母亲会害儿吗?
她一愣。
你就不怕别人害了我?
妈保证给你找个好的!她说。非常好的!你相信妈。
我相信妈。我说。什么样才算好的呢?
贤惠,漂亮…母亲说。她竭力拼凑着一个妻所有好的品质,这百分百的好妻的形象越被她拼凑,越显得支离破碎。但是我也相信了。因为我相信我妈,所以我相信她所说一切。她又聪明,又贤惠,又能,又漂亮,…漂亮了不就是女蛇了吗?她会害死我的。
她不会的。母亲说。她会让你很快活的。
那么她会我的。我说,只有母亲才把握得住。
不行!妈说,你就不要当我是你妈吧!
那好吧,既然不是我妈了,还有什么不行的呢?
那你就当我是个坏妈妈吧!她又说。
既然是坏妈妈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呢?
我不愿意!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不疼我了吗?
不疼。
真的?
你不要妈了吧!她叫,你就把我打死吧!我不要活了!你把我打死好了!
我就解脱了!
她揪着自己的衣领,送到我手里。她抓起我的手打她。我怎么能下得了手?
我抗拒。可是她的力气非常大。她把我扭疼了,我叫了起来。她停住了,心疼地摸着我的手。忽然,她大哭了起来。我不是个好妈妈!你打我!你打吧,打吧!
打吧!
我们都哭了。
3
要不,妈用手为你来。过后妈说。
不行。我拒绝。被我这一,倒好像妈不知羞耻了。她尴尬地站在那里。你以为我愿意受这个罪?她说。你以为我愿意?
她猛地打翻一块盘,摔在地上。摔个稀烂。好像在说,不过了,这日。
这让问题转移了,好像我们是因为生活上的事,或者说是境上的事。
她在捡碎片时,指扎了血。
我拉着她的手。妈的手可真瘦。我可怜起她来了。我答应了让她用手。
她去涂了红药。然后,洗了手,,晾着过来。手伸过来了。忽然又迟疑了。其实这动作对她来说已经很正常了。我洗澡都是她给脱的,她早见过我那个东西了。再说我不就是从她里来的吗?现在她却生分了。一个东西一旦被明确了,就不一样了。所以需要遮蔽。
她终于拿指戳了戳我的东西,像是想通了,毅然伸了过来。
很舒服。妈她得小心翼翼。不让我生疼,但是又很舒服。简直是在撩,就好像我小时候了坏事,妈轻柔地一掌撩在我的脸上,与其是在打,勿宁是抚摸。这只有妈能得到,要是别的女人,早就不能自持、自己享受去了。只有妈是纯粹的奉献。
她的指翘着,那上面的红药,像血。
天地荒凉。只有我们俩。墙板外喧嚣,有人在叫卖。那里是市场。但跟我无关。我有一隐于市的觉。我了。那手立刻摁住我的,不让来失了。她反应那么迅速,好像早就准备着了。她怎么知我什么时候要呢?
也许因为她是我妈,我是她儿。她把我的摇了摇,好让我的回下去。
她揩我上残剩的时,好像一个吝啬的主妇刮着锅里的残饭。我们家没有钱,我们什么也没有,我们必须保存,必须珍惜。
然后她去洗手。我看见她的整个。刚才只顾了局。我瞧见她的,有丰腴,生过孩的女人的真啊!我要!我不满足了。用她的手,毕竟是一阉割。没有,用手假造一个。妈,用嘴好吗?再一次时,我说。
什么?妈叫,像盯着鬼一样盯着我。不行!亏你想得!我发现你越来越大越坏了。
是的,坏。
…你是哪里学来这坏法的?妈。
其实也不是哪里学来的。我这样,连看情片的权利都没有。只是想象来罢了。有需要,就会去想如何实现,见就想去钻。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
我不求用那里,只用嘴,好歹也是个啊,妈!我说。
不要叫我妈!她地喝。你已经得我人不人鬼不鬼了!
只一下。
一下也不行!你这不是作贱我吗?
不就是作贱吗?我说。
又是哪里学来的油腔调?妈说。我已经太纵容你了!
我没话了。低着。我的下面昂然翘立,生疼,好像要炸了。我了起来。妈起初不理我,甩手走了。我不能跟上她,不能去追她,只能坐在原来的地方,痛苦地摇晃着。我想用自己的手搞掉,可是好像有排斥似的,我的手一伸上来,自己就有一厌恶,我的手被愤怒地弹了来。我只能绝望地摇着,挣扎着。我叫着:妈!
妈不理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心的妈。我只能去捶自己,一拳捶下去,好像被折断了似的,疼得我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