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来临,她们仍是骄傲的公主和的将军,只有在欣然面前才肯解除伪装,变成一对快乐温驯的小妇。然而红鹰和珍·索的矛盾并没有被化解,除了权力,她们现在还要殊死争夺同一位不可代替的情人。
狂过后,欣然与两女同沐鸳鸯浴。红鹰和珍都被他得死去活来,在浴缸里,连动动小指的力气也无。欣然只好让尤丽亚和沙王伺浴,顺便又在两位妾上发了一下。
珍和红鹰目瞪呆的看着这鬼般的少年在沙王与尤丽亚上驰骋,不禁怀疑他是什么怪,竟有如此充沛的吓人的力。转念一想,如果刚才欣然在她俩上尽情发,这会儿躺在浴缸里的将是两艳的尸。
歇息片刻后两女恢复了力,不胜羞的拭躯。欣然自背后搂住珍和红鹰的小蛮腰,笑嘻嘻的问:“两位小宝贝儿,今晚过得快乐吗?”
珍毕竟见过世面,扭吻了他一下,嗔:“坏!差把人家折腾死!”
红鹰羞恼的瞪了他一,泣:“想不到当你的女会这么辛苦,下次再也不上当啦。”
看夜渐,珍问欣然,今晚还去不去她家赴宴。
欣然连御四女,在红女的帮助下收了大量宝贵的元气,神很是振奋,闻言笑:“当然要去!反正闲着没事,说不定能泡到女哩。”
众女闻言大惊--原来这小鬼还没有满足!
激情消退后,珍与红鹰都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她们是死对。
纯粹是于礼貌,珍邀请红鹰一同赴宴。红鹰当然拒绝,推说疲乏,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中钉不在跟前,珍轻松了许多,牵着欣然的手说:“快走吧,宾客们都在等着我这个女主人哩。”
“嘿嘿,丢下客人不,跑来偷吃腥的女主人?”欣然笑着调侃她。
“去--讨厌啦,人家是来还债的。”
两人门乘上珍专用的小车(准确的说是豹车),赶赴珍的府邸。
这次宴会,是为了庆祝前天南斗号海狩猎成功而举行的。
亚逊人长年累月的在海上抓男人,抓的男人们都害怕了,除却胆大包天的走私商,极少有人敢靠近亚逊海岸,因此狩猎的难度也越来越大,近半年来,珍海数十次,收获加起来还不如前天那次多。
南斗号的大胜利使珍·索在民众心中的威信大大提升,在女王继承人的支持率上“狩猎男的女海盗”与“白恶的征服者”平分秋。如此一来,珍也算完成了一件“英雄业绩”获取王位的可能大大增加, 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也非常之多,除了珍的支持者,中立派也来了不少大人。
正如欣然事先所料,一晚狂后的珍连走路都很费力。为晚会主人,免不了应酬招待宾客。好不容易持下来,痛的好似火烧,这笔账当然要算在欣然上。小心翼翼的坐在松的沙发上,珍偎粘在欣然怀里撒,怪他玩的太疯狂,好好一个晚会都不能尽兴起舞。
欣然陪她温存了半晌,忽然看见一位陌生的绝佳人步会场,睛顿时一亮。
笑嘻嘻的:“海盗婆,陪我支舞可好?”
珍羞嗔的打了他一下,声:“不行的啦,一走路那里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