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遥敬了女王一杯酒,看着她老态龙钟的离开舞会,满心遗憾的想:多么讨人喜的老呀…可惜我不得不让她失望了。
就在她讲的兴起的时候,音乐停了。某位女侯爵,晚会名义上的主持人,宣布梅琳陛下莅临。老女王扶着权杖现在二楼的望台上,微笑着向众人致意。人们停止舞,恭敬的等候女王致词。
红鹰撅着小嘴赌气:“我拒绝给你这份荣耀。”
红鹰压低嗓音怒:“你是我带回首都的,也是在我的引荐下才得以拜见女王,甚至今晚宴会受邀宾客名册的次序,也是把你作为我的情人排列下来的--还能说不关我的事?”
欣然很想大声宣布:这家伙只是装作很淑女而已,谁知她裙里面是不是藏了炸药包。然而想一想仗义执言可能招来的后果,欣然立刻放弃上述自取灭亡的宣言,相反--
宋禧看两人相的不太洽,唯恐闹,借邀欣然共舞的名义把两人分开了。
欣然不悦的说:“这里没人当我们是好朋友,你不必在乎我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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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士一拉上欣然的手就开始喋喋不休。她想装谈论风雪月的轻松气,可是故作神秘的表情却让白痴也看得来她其实是在拨是非。
冰雪聪明的宋禧立刻明白情郎对在场的大小军阀政客都不满意。没有哪个人拥有赢得他支持的魅力,所以才公开表明只有自己合他的心意。而她,是不可能成为王位竞争者的。
红鹰显然用心打扮过,低背的晚装长裙很是。刚走会场立刻引来众人的围观与赞,大家夸她越来越有淑女风度了。
欣然耐心的听她讲述了廷里的诸位大人的家底,以及红鹰是一位多么可的姑娘,不会有人比她更合适当女王的了--而宋禧,不过是移民的小角,在她上投资注定血本无归。
女王刚离开,红鹰便气势汹汹的找到欣然,亮一银质餐刀。欣然绝对相信她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支小小的凶刺过来,便抢先一步握住她的小手,笑:“小鸟儿,可以陪我支舞吗?”
“小辣妹,你今晚格外迷人。”为安全起见,改而阿谀奉承。
欣然一饮清凉可的尾酒,低在宋禧的粉靥上吻了一下。“左耳朵,右耳朵,我本没记住她说了些啥,亲的,再帮我调杯酒好吗?”
“也许你是在讽刺我,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红鹰甜甜的笑了,邀请欣然陪她第一支舞。
想到这一,他挽着宋禧的腰肢往怀中一带,脸对着脸,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作为社舞步,谁都看得来他们的距离未免太近了。
欣然趁机甩掉不讨人喜的舞伴,回到长辫边。宋禧递给他一杯尾酒,笑问:“有人说我的坏话了?”
果然,很快就有一位红鹰派系的女政治家走过来邀请欣然舞。宋禧大方的把情郎转手,心想这个自作聪明的八婆准要说一堆对自己不利的话。不过无所谓,没有人比欣然更了解她,无论是优还是缺,八婆的好心大概只会惹他发笑吧…
欣然装作很遗憾的样,引开话题:“你母亲对你的期望很
然不准在贵族们面前丢脸。欣然实在委屈,心想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嘛这么张我的表现?
红鹰唐突的停下舞步,瞪大睛怒视欣然,似乎很需要扇他一记耳光才解气。
“宋的名字排在我后面,等一下我邀请她支舞就可以消除别人的误解了。”
女王的状况不允许她站在那里太久,简短说了几句祝辞,最后祝愿欣然今晚玩得尽兴,不要忘了那个小小的委托。
音乐转为柔和,欣然注意到许多双睛在盯着他,明白自己是今晚的主角,如果刚才他对红鹰表现的情一,明天早上“中洲列国支持红鹰掌权”的言论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她的温柔没有持续太久,当舞步转疾,她警告欣然:“接下来是我最不擅长的一支舞,如果你胆敢因为被踩了脚而发令我丢脸的惨叫,我就用餐刀切下你的耳朵。”
欣然回忆起签名册上自己的名字确实是挨在红鹰右侧,原来名字越近,就说明关系越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