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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哀地问她:“你们昨夜才在一起,就这么听他的话,把与你生活了五六年的老公锁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面对着她,我早想好要质问她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只弱弱地问她昨夜到哪去啦?没想到她毫不掩饰地说:“跟男人偷情去呗,你不知,他真是迷死人啦,我们昨夜玩得可快乐啦,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还有,他的东西比你的大得多啦。得好好像到里似的,得我全的骨都了,哈哈…”我忍不住愠怒:“够了。”她笑了笑狡诘地说:“你不是还鼓励我红杏墙的吗?”我一时语。
我问:“是哪一人?”妻诡异地笑着说:“不跟你说啦,今后你也许会知的,不过我还不会像有的女人那样没良心的。”听得我一雾。
她看到我满红丝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怎么,还不去上班,哦,我忘了,今天是你休息。”说着兴采烈地了卧室,我也跟了去,她回过来问“怎么,有什么事吗?”
今后更加无法挽回,后果很难控制和想像,这一整天我心神恍惚,脑里昏乎乎地优柔寡断。
妻笑着说:“没办法,他真的太迷人了,他要我怎么我都愿意,你知吗,他起那事儿来真像勇猛贪吃的野兽似的得我差魂儿都飘没了。
她打了个呵欠又说:“好啦,去吧,我要休息了,昨夜玩得太疯啦,很累的。”我只好走卧室把门带上,坐在客厅沙发上,六神无主,心中五味俱全,醋意、痛苦、后悔又有些兴奋期待,刚才她宣布今晚又要去与峻幽会。
她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大谈她的情人,但我对她骨髓的顺从和一向就有的绿帽情结却给了我一朦胧复杂的快意兴奋和期待,不知不觉中下边儿竟了起来。
她又笑着说:“来,脱下,我给你看一个东西。”我不知她要什么,只好脱下,难看的半痿着的,她从包里拿一个带锁的小铁笼似的东西往我下一系一。
我到底要劝阻还是要默认她的红杏墙,懦弱的心态和绿帽情结的期盼使我一时难以抉择,我知如果这一次不阻止她,就等于向她表示默许她与峻的情关系了。
对她长期养成的顺从使我不敢反对她的决定,虽然很疼很不舍,充满酸溜溜的觉,我小心地问她:“他是怎么样的人,让你这样的…”妻说:“今后会让你知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把我的锁在铁笼里,锁上锁笑着说:“今后你要带着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开锁我说了算,要好好听话,让我兴,我就给你机会手释放,否则就永远锁着,哦,这也是他的意思,说这样更容易控制你。”
我连忙别过去,不让她发现,但她还是发觉了,她笑了起来骂:“你怎么这么贱,这样就起来,哈哈,今晚我说馆峻听,他一定会笑死。”
你相不相信,我们昨夜了四次,几乎整夜都在,哈…哈…他约我今晚跟他一起吃饭,一想起他我就兴奋,哦,你今晚就不要等我了,记住也不要打电话给我。”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妻与峻又幽会了几次,但次数不是很多,看来他很会控制女人,懂得擒故纵的理,更得妻神魂颠倒,着迷死,连与她通电话都会兴奋得面红心,看得我满腔醋意的同时,要见识一下她的情人的想法越发烈不可遏制。
我羞得满面通红,窘迫无比地求她:“不要,不要让他知,求求你不要说给他听好不好。”“哈。哈。绿帽还会兴奋得起来,你真是窝得变态,难你也是峻说的那人。”
快活,我下边儿就无法控制地了起来,我几乎一夜无眠,终于捱到了第二天早上9多,妻才回来,满面光焕发,心情极好,看得她昨夜过得非常愉快。
直到她打扮得诱人地从我面前走了去,我还是没能决定,没有开劝阻她,看着妻跨门外,我的心也沉到谷底,预到我们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