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抄江州刺史府那次她和琼珠、苏青冥都在场，当时场面骇人惨不忍睹，整个刺史府地面上都积了一层血。芳菲见她不说话，又叹气：“你知

“死了。”芳菲语气平和，像是在讲着稀松平常的故事，“她之前在江州刺史府婢女。

她两片翻翻，把他长的尽数包裹其中，她已经酥成泥，吃惊这君雁初力怎么那么好。一阵飞快的动后，他呼停滞一瞬，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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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烟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任君雁初挤黄豆大小的冰肌玉骨膏，抹匀在她背残留的鞭伤痕迹上，凉凉好不舒服。

岚烟眯有些不悦，如果不是昨天他那么蛮横用力，也不至于今天连给自己药都不到。现在又来揶揄她，索抿了嘴不说话。

初握起她一方，似是哀叹似是埋怨：“我还没到，你已是到了两次，好狡猾。”说罢，下的速度陡然加快。

仰看向窗外蓝天，一只灰褐鸽拍扇着翅膀，从窗沿一角迅疾掠过。行船沿着邗沟转汴河，一路向京平缓驶去。

“基本无碍了。”芳菲亲和地看着她，却像是看着另一个人：“我以前家里还有个妹妹，和你差不多大，也是吃笼饼。我看到你，总觉得像是看到她。”“那她现在如何了？”

此番行，君雁初只带了芳菲、小扁等一仆从，王腾不日再从扬州发，沿陆路追赶上来。因为在船上，岚烟自由了些，不必成天待在君雁初边，可以去一层甲板随意走动。

“背上的伤比起前天倒是只增不减。”琼脂似的膏药在他指尖的温度下油化开，一圈一圈涂抹上去，他望着她光洁莹白的背，上面多了几个他昨夜留下的掐痕吻痕，不由笑。

没想到她刚门下楼，迎面撞上了许久未见芳菲，那日之后，宅邸祥和的谎言被戳破。芳菲是君雁初的事婢女，自始至终只服从他的命令，当然也参与了一起骗她钓细的戏码。二人相对一时无言，还是岚烟主动开，打破尴尬：“芳菲。”芳菲看着她，也松了气笑：“你的伤可好些了？”

抖动一下，吐稠白，在她的背上，那稠厚炙，岚烟不由地一缩，又被他整个抱了起来，往听竹楼房里走去。＊＊＊天气晴好，最宜行。江南的碧波漾，载着轻快的船上下微微沉浮。

原本那边富裕，不曾薄待下人，她时常会给我寄些绢布来，后来江州刺史犯了死罪，他走投无路，索把下人都杀了给自己陪葬。我的妹妹也在死去的那些下人中。”岚烟听闻之后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