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是狠角。一方是对自己狠,那宁死不屈的劲儿是真的不虚,而另一方是对他人的狠,能为了自己目的不择手段什么脏法都能用。
在对她耳倾诉温柔,纠正说,“我带你回味。”妮可撑不住了。像是真的被赵煜带回到十年前的那个雨夜,理智防线在这一瞬间被冲塌,在赵煜指间碰到的那一瞬间整个人止不住的发颤,声音绝望而破碎不堪:“不要。”
上演这一幕的目的就是为了季邢有所动作,这样大家都不会耗时间。赵煜从一开始就没想着拖,更不想被季邢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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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煜站在码附近一座简楼的层,这个角度可以俯瞰到大半个码,夜下,光和雾将码环绕,恍若孤岛,暗正在涌起一场风暴。打响码第一枪的,是赵煜的人。赵煜依旧没现。
腹中了一弹,还在汩汩血,膝盖被人狠踹了一脚,他仍站得笔直就是不肯弯膝盖。一方是警,一方是匪。
赵煜满意了。抿。伸手去捋顺她掉的发,循循善诱:“乖,季邢在哪?”***赵煜有备而来,阵仗是冲着要么你死要么我亡的局面去的,他早就想正面和季邢刚一次,只是这么久才等到机会。一年前。
但若没有赵煜的授意,没人在这个时候还能摆这么一教训人的戏码。一名警察被人反手钳制着。
“你说,对吗?”当年,她也是在他面前被扒得一丝不挂,他站在旁边袖手旁观。时过境迁。
季邢抓了缅甸来的人,要想在这片码长时间的藏不太可能,所以赵煜直接派所有手下去搜寻,码的各个也都严格控死。“即使季邢长了翅膀能飞去,也不可能逃我的。”
此情此景,和当年相似,又有不同。赵煜的手指在妮可下附近徘徊,掐着她的,给她选择的空间。也终于问这几天里他都没提到过的问题,“季邢的计划。”说着他又垂贴近她的耳尖,压低了声音轻声开,“还记不记得当年了多少血?我帮你回忆,哦。不对,”他好似是善意。
男人不屈,对面就恼,枪对准他?双?间的命,恶狠狠地扣扳机:“年纪轻轻还没结婚吧?老让你断绝孙信不信?给老跪!”枪的弹已经蓄势待发。警察咬牙切齿:“有就杀了我。”怎么可能就真的杀了。
赵煜留给手下人的任务是,今晚码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赵煜也是在这个时候明白过来为什么这几天生意上的事情屡遭不顺,原来不过是季邢声东击西的手段。
赵煜手脚并用的压制住下的人,直起上半俯视着前这姣好的酮,从上到下的细看一遍。笑得像张鬼面,“这么多年没见,这才是正确的见面方式才对。”
他能从奚老爷全员丧命于船上大火事件净脱,今天他就能从省局缉毒行动失败而无一人生还中再还原一次表演,这是他的项,何况,今晚缅甸那人若是真被季邢带走,他也会生无端的麻烦。这场游戏,是到结束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