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从家里带饭去探望父亲,可这次跟以前不一样,看监的不是以前那个人了,换成了父亲原来的一个手下,他叫杭天放。原来我父亲打算提他,但他在后来因为搞男女关系,被贬到看守所去当狱警,对我父亲是满怀愤恨的。
“天放同志,今天你当班呀。”母亲陪着笑脸。
“嘿嘿,嫂是来送饭了,现在有规定,犯人家属不能随意探监。”杭天放参差不齐的牙齿叼着一牙签,迷迷的看着我的母亲。
“啊,天放同志,你就通通,今天先让我去看一下老李,改天我一定先请示。”母亲求着,一张俏脸满是哀求的神。
杭天放拉着母亲的手,说:“嫂先来再说,外面风大,可别坏了。”一双手抚摸着母亲细的纤手,中如放火来。
母亲羞红了脸,把篮放在桌上,但见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免有些心怯。
“我老实对你说,现在老李是归我了,我要如何治他就如何治他,嫂你说呢?”杭天放威胁母亲“你表现好,对老李也有好嘛。”母亲沉默许久,抬望着他说:“那你要我如何表现,才肯让我去探望老李。”杭天放笑着向母亲走来,伸手来摸摸母亲的脸说:“这么多年了,你一也不见老,我第一次在你家里见到你时就想上你了,不过现在也来得及。”说完猛的把母亲掀在长条椅上,一伸手就把母亲的罩抓了下来,在嘴边的嗅了嗅,然后扔到了地上。
母亲闭上了那双丽的睛。觉到正被剥了下来,一双手正游走在桃源边,轻轻的抚摸自己的,突然一手指伸了去,母亲到一阵的麻,不禁发了。
杭天放嘿嘿笑着:“你这妇,原来也是个狼货,平日里一副冰清玉洁的样,老还以为你冷淡呢。”说完,褪下自己的,掏了那只久经沙场的,狠狠的往母亲的里一撞,母亲发了痛苦而无奈的叫声。
我从外面溜了一圈回家,看到家里没人,知母亲一定又去送饭了。我左等右等,母亲还没回来。
于是,我决定去接一下母亲。到了看守所却见没有人在门,我径直走了去。
看见一间屋有些光亮,我探一看,但见母亲在杭天放的下辗转呤,两条细挎在杭天放的肩上,那条椅发咯吱咯吱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杭天放抱起母亲,叫母亲把双手搭在桌上,从后面再了去,母亲的一双椒在猛烈的撞击下晃晃,却见有一细顺着母亲的那双了下来。突然间杭天放大叫一声:“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然后倒在母亲上一动也不动。
母亲忙把他从上翻下,只听得杭天放有气无力的说:“钥匙自己拿吧,老被你这妇搞得疲力尽,要歇会儿了。”母亲连忙穿上衣服,从他的腰间拿钥匙。我冷冷的在窗前望着,心无比愤怒。
茫然中我往四周看去,岑寂的夜里晚风呼喇着,卷起一些落下的标语条飞上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随着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来到了我的学校。
“你终于来了,这许多日我一直在等你,你知吗?”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谁,夜朦胧,悄立在梧桐树下的那人显是个女。
我冷冷的看了一“我不认识你,你是谁?”我现在对所有女人都有一莫名的敌视。
“我是曾丽媛呀,你忘了么?《E大调慢板》。”她语声里似有些伤心。
我走近仔细看了看,嗯,原来是那晚在教室里拉小提琴的姑娘,是叫曾丽媛吗?
“哦,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站在这儿?”我有些奇怪,那天晚上没有细看,原来她还长得漂亮的,柳眉杏,鼻梁,可能是气较重的缘故,耸的脯一下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么?”她的话里隐着一缠绵哀怨,轻盈柔,煞是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