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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侍叔叔
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
母亲,姓毕叫mei时,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mei时。
杨叔叔,当然是姓杨罗,父亲和母都叫他行叁,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叁吧?
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早年一起奋斗过,俩人的jiao谊可以说水rujiaorong。因为杨叔叔一直保持单shen没有娶老婆,所以要一有空就往家里跑,跟我们都很熟。
他也的确蛮照顾我们母女,经常大包小包的从外tou买来给我们。如果母亲这样说:“家中又不缺甚么的!干嘛那样客气,行叁啊!你自己将来总要讨媳妇的!省点吧?”
杨叔叔定会说:“mei时,你真是皇帝不急却急死太监啦!缘份未到嘛!小小意思又何必挂在嘴边上呢!”
母亲拗不过,总是依着他。
初中毕业那年,父亲因坠机事件丧失生命,母亲因一时无依无靠,便决定带我一起住到杨叔叔家里。
母亲特别jiao待我说“以后可要听话了呀!”
“是的,妈,我会听话的”
不久,妈妈帮我办好转学手续,然后北上投靠杨叔叔。这时我己经念到初中叁年级上,离毕业的日子不远了。
我的功课向来不是很好,台北的文化程度确实比南bu一般学校高,向来不太用功的我,到台北以后的表现更是差qiang人意。
记得,父亲那次的空难,总共死了五人,全bu罹难,听说当时雾气很nong1,飞机高速撞上山tou,结果机shen支离破碎,所有的乘员自然ti无完肤,所以查办员只好把全bu的首,应该说是块全bu集中guan理,放停在市立殡仪馆,再择日统一“归化”
到台北的第八天,父亲才正式入土为安。
家里平常安静,我没有兄弟姊妹,丧父之痛,更令我觉得孤单。
是晚,很累,母亲先叫我睡觉,于是我走进房间倒tou便呼呼大睡。
睡到一半,可能因为口渴,再加上连日来的jing1神不能集中,没多久我就醒来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觉,这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的耳语,那是妈跟杨叔叔jiao谈的声音,因一时好奇心起,于是靠近房间的门feng,向客厅望去,母亲和杨叔坐得很近。
于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听他们的对话。
“唉呀!mei时,我们的事迟早还是要让他知dao,总不能一辈子偷偷摸摸呀!”
“话是不错,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总要等过了一阵子才能议呀!”
杨叔叔不耐烦似的说:“好吧,暂时不谈这些,来!到我房里去!”
杨叔叔说着,就站起来去拉妈妈的手,但是妈不想动,她说:“就在这里吧,万一阿琴醒来,至少我没在你的房里。”
杨叔叔只得说:“好吧”
于是他一把将妈搂进怀里,两人shenshen的拥吻着。
好一会才分开,彼此飞快的除去了shen上的衣wu,妈louchu了一shen白雪细nen的冗rou来,杨叔叔又搂jin妈,一阵狂吻,一双手也在妈妈shen上抚摸起来。妈妈chuan地说:“行叁,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这般抚弄啊!”“怎么,狼起来啦!”杨叔叔嘻嘻笑dao。
于是,他把妈抱到长沙发上平躺着,就在上面搂抱住了。这情景对我而言是无比的羞愧,但也有一gu莫名的刺激。
杨叔叔shen上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cu黑长大,高高的翘着,看得我不禁打个冷颤。
他将那东西抵在妈的bi2上,用力一ting,就整gen埋入,然后一会chouchu,一会送入,那样子真丑,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一阵阵的shenyin声发自妈的口里,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啊…啊…啊…啊…嗯…”“舒服吗?”杨叔叔状似得意地问着。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没…尝到这滋味了…mei死了…”
他不停的chouchou送送,迅速的ting动着。妈也扭动着pigu,迎合他的choucao1。杨叔叔一阵比一阵猛烈的choucao1,妈的bi2许多水liu了chu来,妈jinjin搂着他jiaochuan吁的狼dao:“啊…好mei…好mei…哼…哼…mei死我了…用力cao1吧…快…快用力…”
杨叔叔听了他的话,更加疯狂的choucao1着,一阵阵的水直liu到沙发。杨叔叔一面choucao1一面问:“mei吗…狼货…我的东西如…何…比你那死鬼…丈夫…谁qiang?”
“啊…你比他…qiang多了…你才是我的…亲丈夫…好好情人…你永远不离开我吧…嗯…哼…”杨叔叔听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干着,cao1得妈死去活来,两个ru房不停地摆动着,一shen白rou也摇动着。
我又看了好一阵子,gan到脸红心tiao,下ti好像有什么东西liuchu来,用手一摸,shishi的。
于是我赶jin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
可是客厅的那一幕,总是呈现在我yan前,尤其是杨叔叔的shenti那zhong样子真是令人gan到惊奇。
也不知dao过了多久,我是怎么入睡的,等我醒来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饭就上学去了。
人虽在课堂上,可是脑子里总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沉沉的挥之不去。也不知dao怎么办。
一直等到教国文的王老师喊我的名字时,才突然一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竟然不知dao老师喊我起来是为什么?突然一阵吵闹,原来已经下课了。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
我把书包放在床上,人跟着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现在脑海里,心里gan到一阵烦闷,却不知是为什么?
心想何不乘家里没人,去看看杨叔叔的房间。
于是我偷偷走进了他房间,睡床、书桌、椅子、衣橱,还算整齐。我打开书桌的chou屉斗,只见表面零luan的放了些卫生纸、烟盒等杂wu。
我顺手搬动了一下,在卫生纸底下还放了几本书,翻开一看,原来是黄se小说,还相当的xi引人呢!
再翻下去,呀!还有彩se照片,全是两个人的,和昨天夜里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只见照片里都是洋人,一共八张,有各zhong不同的形状,有白人也有黑人,黑人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样,他那个东西也特别cu壮。
白se女长得不错,shen材也很标准,只是她的姿态一点也不雅观,两tui举得高高的。
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外显得黑白分明,八张都看完了,又翻了几次,书里的故事是述议男女情节的,很诱人,想继续看下去,却又担心他们回来。
我只得依依不舍的把书放回原位。回到房里,果然没一会妈就回来了。
然后杨叔叔也跟着回来了,吃过晚饭后,妈说要去看个朋友,想找个工作,临走时对我说:“阿琴,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够回来,你好好在家里zuo功课,然后早些睡觉,不要等我。”
说完妈就走了。我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
功课?我那有心zuo功课,满脑子尽是杨叔叔房间里的小说和那几张相片,心想是不是自己将来也会zuo这zhong事?
zuo这zhong事的时候是什么gan觉?
将来我会跟怎样的男人zuo这zhong事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问自己,却又无法解答,突然听到有喊我:“阿琴,想什么?
连叫两声都没听见?”
原来杨叔叔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
他走到书桌旁的双人床坐下,两只yan睛瞪着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是不是猜到我想什么了。
我不觉羞愧的低下tou,却见我制服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了,半个nai罩都louchu,我赶忙扣好,并说:“没想什么。”
杨叔叔大概有叁十二、叁岁,高高的个子,还不令人讨厌的脸,更有一付很雄壮的shenti,他还在瞪着我看。
其实我的shenti还真赖,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发育得非常好,记得还只是初一的时候,xiongbu已经隆起来了,初二时已经要dairu罩了,要不然走起路来,一tiaotiao的不雅观。
“阿琴,今天你是不是动过我的chou屉斗?还看了我的书?”杨叔叔一句一字的问。
我听了不觉脸一热。本想说没有,可是由于心虚,居然默默的点tou。
“其实也没什么,这是每个人要zuo的事,为什么可以,却不能看也不能说?你也已经长大了,对这方面的事,也应该有所了解,是吗?”杨叔叔温和的说。
真chu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么回答,也许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着说dao:“xing,本shen是很mei的,也是人生必经之路,与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认清再走,岂不更好?”
他说的似乎蛮有理,我不觉点点tou,轻轻问dao:“既然这么说,那要怎样才能认清这条路呢?”
“这个不难,首先要认清男人和女人,你自己是女xing,你认识你自己吗?比方说,你每月月经chu来的地方,是不是跟你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这么一说,连我也gan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卫生没读好。
杨叔叔又接着说:“可不是,你果然不知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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